陈经赋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走错了路不成?”
“许是山中精怪。”
罗青山久经沙场刀剑为伴,面对这异象表现的十分淡定,池珂蓝弋他们更不用说,只惨了陈经赋,刚才被那受伤的男人惊吓,现又遇到了只存在于故事传说中的妖怪,吓得站都站不住了,顾不得礼数规矩就往蓝弋身上倒。
蓝弋嫌弃地将他推到一边:“七尺男儿只有这般胆量,也不怕说出去被人笑话。”
池珂见鹤迁脸上依旧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问道:“殿下之前从未见过妖法,可还吃得消?”
“未见妖法,但见过仙术,小场面。”
池珂笑得明媚,倒也不急着破阵,反而有些想看看那个魔族将他们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蓝弋环视一圈,指着与下山相反的道路说:“去那边,先等这人醒了再说。”她指着已经吓得神志不清的陈经赋,带着众人在不远处找到一间小木屋。
“那狗东西在这里设迷障,许是想趁机抓个人来补充精气。”蓝弋的目光在屋内三个男人身上扫视,“你们有个人出去让他用一用,说不定迷障就散了。”
蓝弋的目光停在了鹤迁的身上,鹤迁的身体微不可闻的一僵,左手握紧了身上的香囊。
“你别吓他。”蓝弋调戏了鹤迁一路,连池珂也看不下去了,“歇一会儿就把迷障解了吧,晚上还要赶回去。”
“本公主就是开个玩笑,我哪里舍得把殿下交出去。”陈经赋已经晕了过去,剩下个微不足道的罗青山,蓝弋也懒得伪装了,慵懒地在池珂对面坐下,变出一把蒲扇来扇风,“我累了,现在不想解。”
“她……”鹤迁的声音中有几分疑虑,但也能从两人的对话中猜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