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刚喝了碗汤的程怀谦两个,就在炉子边摆上了花生,桌上的红薯干,也被两人吃的差不多了。
沈笑回来时,又拐了一趟自己房间,从空间里给两人取出了枣干送来。
“七两,你还没有说,那旭哥儿爹怎么又和阮氏接触上了。”程怀谦翻着花生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最近我考试,你们都不让wǒ • cāo心余事。
七两,十九叔他究竟为什么想不开,要给我和茂小叔下药?
就算是因为他在公堂上挨打,但是那是县尊顺势教训了一下。
四爷爷并没有明确提起告诉,十九叔只要诚心诲过,将来……”沈曜也很疑惑。
沈笑道:“三哥,前朝末年或许可以,大周律法严明,他众目睽睽之下气倒亲父,四爷爷抓住县尊让打,已经绝了他的科举之路。”
沈曜叹息之时,程怀谦道:“他不能科举就对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连自己幼子都不护,指望他将来和林县尊一样做父母官吗?”
沈笑十分赞成,这是一个一人获罪有可能累及全族的时代,十九叔若为官,对沈氏是福是祸都难料。
她道:“我和二哥元宵节把他扔到城外,派了宝哥儿找他。
后来就让宝哥儿一直悄悄盯着他。
可他是个大活人,宝哥儿看不住他,他还是悄悄进了两次县城。
我和二哥前后跟了两回,第一回他去买醉,第二回才见到阮家的下人在半路截住了他。
结果,他倒是去见了阮氏了,只是两人闹的很不愉快。”
“为了旭哥儿?”程怀谦很快想到了,“该不会是阮氏撺掇他把旭哥儿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