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很冰,屁股很凉。
感受着这丝冰凉,我这才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刚刚在那保温箱里可把我憋死了。
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满屋子全是婴儿,那小胳膊,小腿的,真的很可爱。
我看着他们,他们同样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不明白这里怎么会进来一个大哥哥。
而不是那些护士姐姐。
小孩虽然可爱,但我没功夫跟这些婴孩逗趣,要赶快离开这里。
要是被人发现一个赤身luǒ • tǐ的男子呆在婴儿室里,怕立马会把我抓起来,送到大牢里呆几天,而这件事怕明天就能上新闻头条,标题都想好了,《luǒ • tǐ男子闯入婴儿室》。
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走出婴儿室,在隔壁办公室里找了套衣服穿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医院。
走廊上,那位因为生了儿子而抱着电话在各处通知的父亲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医院。
这本就是一个错误,我可不愿自己多一位父亲母亲。
站在医院门口,我茫然四顾,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
还没等我问明白这是哪里,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阵阵饥饿感袭来,让我一阵天旋地转。
扶着路边的树这才没让自己跌倒。
“师兄啊,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饿啊。”
“奈何...桥,剔除了...灵魂...里的...杂质。”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的饥饿并不是肚子饿,而是灵魂的饥饿感。
不过眼下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而是先回去再说,店里此时怕是乱成一锅粥了吧。
找了个人问了下,这才知道我身在上海,上海靠近江苏,离通城也不是太远,这让我松了口气。
可即使如此我也有些傻眼,一个上海,一个通城,不远也有几百公里。
我现在是口袋比脸都干净,想要回通城靠走路怕是要把腿走断。
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那些地府的人怎么样了?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吧。”
“不会...最少....几百年...不会了....”
实际上,有一点,嬴政没和我说,但我也能看明白,那就是在之前一战中地藏王是在借刀shā • rén。
他想完全的掌控地府,就要进行大洗牌,而那些十殿阎罗都是老一辈的人,想要清理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正好借着嬴政的手,帮了他一个忙。
当然那些阎罗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看似一个个被打爆了化身,受创严重,但若细细去想,他们就像是商量好的做一场戏,至于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你现在怎样?”
“.....”
“你没事吧?”
“还不会...死。”
“哦。”之前觉得我这师兄没死,还挺高兴,可现在觉得这师兄还不会死,又有点无奈。
“你真的很想我死?”
“我不知道。”
“我会沉睡。”
“多久?”我来精神道。
“....”
“一个月?”
“一年?”
“不会是百八十年吧?”
“除非你能够寻找到有帮我恢复的东西,否则,我很难再醒来。”
“这样啊。”
“帮你恢复的东西很难找吧?”
“......”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找下的。”
说实话,虽然他是我的师兄,但我真没感觉到这师兄对我如何的好,要是对我好会占据我的身体寄身吗?
要是对我好,就让我当个小小的鬼差,而不帮我?
看着我受那老东西的欺骗也不出来告诉我,这师兄那是相当的不合格。
至于我的身世,我还是有些迟疑的,毕竟我怎么看都是个二十岁的青年,而且一点都不牛逼,完全没有那种*二代的那种气度啊。
而那初代地府之主可是活了不知多少万年的老古董,我要是他们的孩子怕已经几万岁了。
初代地主也早就死了,这更说明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毕竟这解释不通。
听到我的话,我这师兄没开口,他有他的尊严,不可能对我低三下四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