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觉得和大娘太冲动,居然是去找人理论打架,就该找家里的男人一起过去。这样,才不至于被欺负了。
不过,既然县大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那玉莲很是好奇县大人怎么处理的。
她问二婆,“既然那位县大人去劝架了,那十一婆侄女被悔婚这件事,大人是怎么说的?”
二婆叹气,好好一个姑娘,名声就被这给毁了。
她对玉莲说,“大人也只能调解,叫那家人赔偿一些钱财。毕竟只是口头承诺,人家可以悔婚。”
“当初定下婚约的老人也走了,男方那边坚持说没有听老人说过这婚约,所以不会娶人的。”
“可女方这边,有很多村民都是可以作证,当初听到老人说的这事。”
“女方家有证人,加上有信物,这算是两家口头承诺婚约。既然是男方悔婚,自然要赔偿女方损失。”
“可因为没有在官府过文书,所以这件事官府也逼不了人娶亲。所以最终,就罚男方赔偿一些钱财给女方。”
唉!昔日恩人以仇相报,真是可悲啊!
玉莲问,“那现在十一婆侄女,还在村里吗?”
这些日子,玉莲外出,没见到和大娘的侄女,也没听人说起。她还以为人早就回去了,可这会又觉得人或许还在。
二婆点头,“还在。这孩子太伤心了,到现在还不能下炕走动。”
玉莲惊讶,“还不能下炕吗?”
这都二个月了,这人怎的还下不了炕。看来,真的是病得不轻,也难怪和大娘那么气愤,过了年,就去找人算账。
二婆说,“现在人好了不少,能坐起来,也能自己吃东西了。”
“年初那会,她可是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闭眼睁眼,都是留着眼泪的。”
“唉!她这天天哭啊,差点把眼睛都给哭瞎了。人也病得很严重了,都病糊涂起来了。嘴巴不停的喊着爹娘。”
“她发高烧晕过去那几天,你十一婆可是担心死了。天天以泪洗面,觉得自己愧对弟弟一家。”
“她弟弟就这一血脉,眼看就要没了,她心里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