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也没有别的意思。”转念一想,“不过师父,你倒是从来都没有说出过这样的话。”
沉默了良久,夜司说道:“哪样的话?”
江芜沉思道:“以前呢,你就是教我法术,像这样好像很了解人的话可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
“很了解人?那你倒是说说人是什么样的?”夜司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语气腔调。
“呃……”江芜顿了顿,万物之灵长?有思想的芦苇?可是在这个世界好像已经不是这么回事了,“那些妖啊魔啊都可以修成人形,他们也有思想有自己的意志,可是他们修成了人形也会有人性的复杂吗?人心最是不可捉摸了,平时善良的人极端的情形下也会变得丑陋,一个恶人也不一定一生之中干得全是恶事,可怜之人总有可恨之处。”
“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见地。”舒了一口气,夜司道:“你只需知道,妖也好人也罢,其实都一样,只是种族的区别罢了。”
“嗯,”江芜郑重地点了好头,“我会永远记住的,师父。”
“你能记住便好,”夜司话题一转,“这云仙既然对陈书羽情根深种,也许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
“对了,我今天在陈书羽身上看到那挂在身前的玉佩,玉佩是不是就是钥匙?”江芜充满希翼地问道。
“嗯,那是贴身之物,还要用些方法才能拿到。”夜司说道。
“那要用什么方法呢?”江芜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