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封信送的可是太巧合了些.....”冬嬷嬷正怀疑,却被林雁秋打断了,因着怒气嗓音多了几分不耐,“你这就不必多想了,是我让人去查这事的来龙去脉的。”
她本就怀疑这事,派了贴身的侍卫去查,想来,是那人带回来的消息。
林雁秋扫了眼信纸,指尖掐入掌心,烛光下,那张脸显得有几分阴森扭曲。
既然你宋府这般算计,那便别怪我心狠了。
冬嬷嬷还在琢磨,浑浊的眸子盯着那信,心头的疑虑没有打消,呢喃着道,“那为何钱侍卫不回来亲自禀告,留下个信就不知所踪呢?”
被丢在乱葬岗的钱侍卫:“.........”回来你们可能会吓着。
“你说什么?”林雁秋没听清,不耐的询问。
见她这般不耐,冬嬷嬷哪敢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垂下眼皮,“老奴说,时候不早了,夫人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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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步入五月,五月三日,天气暖和起来。
一天蒙蒙亮的时候,裴府上上下下就忙碌起来,一大早便有丫鬟婆子出门采购东西,来往间隐隐传来声音,“今日大姑娘生辰,老夫人吩咐了,得好好办呢。”
“哪一回大姑娘的生辰咱府里不是好好办的,你这丫头净说些傻话,快忙活吧,待几位姑娘起来可就有的忙了。”
天光大亮时,安宁堂。
冯嬷嬷双手轻轻搭在老太太肩头,看着镜子中老太太正仔细端详着自己,时不时拿手摆正发簪,笑得眼角的皱纹加深了不少,“老夫人,今儿大姑娘十八生辰,又不是出嫁,您这么隆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