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夫,您能不能留下来啊?奴婢真的一个人看不来了!”
祁哲回头望了一眼温情的闺房,收回目光说道,“祁某身为一个男人,不便住在这里,有事去南边的傅宅找我,我现在暂住在哪里。”
小丫鬟依依不舍的送走他,再次来到温情的闺房门口时,她止住了脚步,担心因此受到传染,如若是这样,自己一个出身卑贱的婢女,只有死路一条,可如若是没了温情,自己一个女子在这里岂能活的下来。
纠结挣扎了一番后,用布遮住口鼻,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来到床前,距离几步之遥停了下来,对着床上的温情说道。
“小姐,奴婢找到祁大夫了,他给您开了药,奴婢待会儿出去给您抓药后熬上,应该很快就能痊愈的。”
躺在床上的温情睁开了眼睛,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丫鬟,自己选择走了这条极端路,只想尽快见到八王爷,因此并没有告她自己的计划,怕她坏了自己好事。
现在看着她这几天忠心耿耿的份上,即便知道自己得了疫病,她也没想着离开,日后出南疆回京都的时候,必定会带上她一起离开。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小丫鬟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路途中的傅炎沥,看着盒子内的药材,昨晚重金买下这株祁哲要找的药材后,意外从药材商哪里得知,这种药材早在市面上已经消失了。
能用这种药材下药当药引子的话,对方定是中了遗毒,这中毒无色无味,中毒的前期并没有什么症状,跟正常人无异,所以中毒之人很难发现,等到发现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那是毒已经很深了。
眼下这株药祁哲让交给八王爷,那就是说,八王爷在找这株药,不确定他要这株药的用途,瞥了一眼哪封密信,随后一起收起来放在包袱内。
这天南宫瞑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管家哪来一封南疆发来的急件,他放下手中的公务,拆开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
迟了好一会儿,放下手中的书信,起身绕过书案,来到书架前,手背在身后,静静地思考了许久。
当年明明记得对方是个心性顽劣的孩子,可后面透过别的人嘴得知,温家那个小姐性情温和,常年身居府中,不常出府,可她对那日救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
“去安排一下,本王明日出发去南疆。”
管家听到他的话后,弓着腰身试探性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