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羞辱,简直不能忍受。
蒋东渠鼻头殷红,双眸冒火,盯着燕七:“你欺人太甚。”
“我的确欺人了,但还没有太甚,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必须得做到太甚二字啊。”
燕七向田横示意:“吐痰。”
“啊?”田横又是一怔。
“啊什么啊?刚才蒋东渠在你的行李上吐痰,你在他的行李上吐两口,又能如何?给我吐。”
田横用力点头,一口粘痰,吐在蒋东渠的行李上。
吐完了痰,田横觉得太爽了。
在工部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似今天这般畅快过。
被蒋东渠欺负了这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一回。
这感觉帅呆酷毙,无法比喻。
百姓们纷纷向燕七竖起大拇指,称赞有加。
工部的官员也被燕七的霸气所震慑。
从此以后,他们再看燕七时,必须得高抬头,毕恭毕敬,再也不敢轻视他是个小家丁了。
哇呀呀!
蒋东渠双眸冒火,又蹦又跳:“燕七,你竟然如此嚣张,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燕七淡然一笑:“知道这叫什么吗?”
蒋东渠死死盯着燕七:“叫什么?”
燕七一字一顿:“这叫欺人者,人横欺之。”
蒋东渠气的眼泪都流下来:“燕七,你给我……你给我等着,我定要去尚书省告你,找杨丞相告你一状。”
燕七‘好心’提醒道:“找杨丞相没问题啊,我见了杨丞相,必须要问问:那一千筐煤炭怎么就不翼而飞
了?兹事体大,岂能马虎?”
蒋东渠脑子嗡的一下。
对呀。
我怎么把煤炭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