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挑了挑眉,放下了漫不经心地卷着头发的手,作势就要去拿回那杯酒。
“等等!”银匙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梅洛的手,另一只手也立刻按上了酒杯,表情换的十分勤快,贼眉鼠眼地朝着梅洛笑了笑,“富婆,饿饿,饭饭。”
生动形象地表演了一番什么叫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梅洛扬了扬下巴,眼神像是不经意间滑倒了两人交叠的双手上,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不知道你是想吃……什么?”
她的语气挑逗,话语间全是意味深长。
银匙像是触电了一样松开了手,两只爪子纠结地握在胸前,表情诚恳,“你别误会,我这个人很纯洁的。要是打劫的话我也只劫财不劫色。”
梅洛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虽然自己接近他是别有目的,但这个人意外的还挺好玩。
至少这个过程不会无聊了。
“那你劫财干什么?”梅洛说着顺便也给自己调了一杯酒,随手从一旁拽过一根鲜嫩的芹菜插进杯子里,“有了钱,最后还不是去找女人。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黑樱桃酒就是大猪蹄子中的大猪蹄子。
她用那根芹菜搅了搅猩红色的液体,纯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一抹暗红,像是在搅弄谁的伤口。
“不要有性别偏见嘛。”银匙还是笑嘻嘻的,“我是个追求很纯粹的人,如果有拜钱教这种东西的话,我绝对是原教旨主义者。”
“哦……”梅洛点了点头,指尖从玻璃杯的杯口上划过,暗蓝色的指甲在略显昏暗的环境下折射着暗淡的光,“屯钱的仓鼠?”
“我可没有这么过分。”银匙睁大了眼睛,“你说的那种人都是不懂得享受的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