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属于第一代人工智能，在联邦运转多年。”
“第二代人工智能dú • lì于天眼存在，就目前的测试而言，并没有产生自我意识。”
“第三代人工智能，分配给了当初参与计划的你们，我说的没错吧。”
“嗯。”
这一点没什么好隐瞒的，知道的人并不少。
“它们是最有可能诞生自我意识的，你们则是最接近它们的人，我需要你们提前在另一个世界布置好抑制天眼能力的东西。”
“至于调查，我希望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先前安放在地球上的接收装置，再游戏中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那给我一种点不太好的预感。”
叶虞央看着夏风，她和对方多年交情，所以很不想把一些不太好的猜测用在好友身上，但是夏风今天的表现很反常。
所说的话听起好像条理分明，但是只要自己一分析就能感觉出有些牵强，夏风他今天到底是想要和自己说什么。
“你说的，我知道了。”
“我会尽力帮你去查的。”叶虞央深深看了一眼夏风，满心的疑惑都没问出来。
***
叶虞央回到家，洗完澡摸黑爬上床，伸手搂住顾若芊脑子里却还在想夏风说的话。
是地球上的那些接收装置有问题，还是夏风想要提醒自己什么。
从联邦并没有公布天眼的事、而且是逐步替换军备看起来，情况应该还是可控的。
顾若芊在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醒了，小声的呢喃了句，“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继续睡吧。”她拍拍顾若芊的肩膀，感觉怀里人嗯了一声，睡沉了才闭上眼睛。
出发那天。
叶虞央穿上了久违的军装，这几个月在家里穿便装都习惯了，一时穿上军装她还有些不适应。
顾若芊站在她身前，双手帮她将衬衫的领子调整好，再帮她打上领带。
她只要伸出手一环，就能把身前的人整个圈在怀里，一想到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都看不见若芊。
叶虞央就忍不住想把人搂在怀里，她那么想也那么做了，只是动作虚虚的轻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