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许冬儿和赵祺擦擦额头的汗,互看一眼,松了口大气。
看来信还没到陆重令手上,事情大有可救。
不过这陆大人还说别人急呢,他自己不是更急么,日子都拟好了。
三月初六,不到二十天的功夫。
“呵呵,是啊。”许冬儿扯了扯脸,讪笑一声答着。
接下来她和赵祺也不用商量,就着婚礼这事,齐心协力,妇唱夫随,与陆重令商定,罗彦和陆蓉蓉成亲的新宅也不用另外置办了,成亲后罗彦住到陆家,为陆家撑门顶户。
但不是上门女婿,生下长子随罗彦姓,后面再有,姓罗姓陆随他们小夫妻高兴。
陆重令对此全无意义,听他们说完只哈哈笑着没头没尾说了个半截话,让许冬儿和赵祺自己领会。
“那些彩礼铺面…啊…哈哈…”
“哈哈哈…”
这般明显的提示许冬儿还能不懂,喝口茶,她笑得比陆重令还艳,借放茶杯的档口,转头给了赵祺一个眼色。
赵祺亦是懂了,对陆重令笑道,“罗公子日后要入仕为官,恐无精力也不方便打理那些产业,在下以为,那些彩礼铺面都交由在下夫人的许氏商行代为打理更为妥当。”
赵祺说罢,许冬儿又接着道,“每月我的商行将盈利的三成拿出来,交与罗彦做为日常用度,其余皆由商行代为运作,进行其他买卖投资。
如此滚雪球般集留家业,荫及子孙后代。
再者说了,年轻小夫妻难免生活奢靡,积蓄不了银钱,所以建议大人将那一万两礼银也交由我的许氏商行代为保管,强制储蓄,五十年后方可取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如何?
许冬儿不仅将他陆家的现在盘算得妥帖,还将五十年后的陆家也安排得明明白白。
陆重令对此求之不得。
在他看来,当官有如他这般被罢免或降职的一日,买卖也有塌的一天,但留银子下来,将来还有翻身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