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怎么约许冬儿出来说说,劝她要么赶紧退亲,他日后给些补偿,要么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
没曾想许家托人来退了亲,把他高兴得都想登门道谢,谢许冬儿的不嫁之恩了。
所以这会听潘梁言词轻慢许冬儿,罗彦心里很不爽。
不,轻慢别的姑娘他也不爽。
然潘梁却笑得愈发猥琐,“你也别难为情,也别操那份心。
我姑母那有方子,给她吃点,趁她混沌着,神不知鬼不觉给她弄出来,完事再给她送回去,保证她自己…”
“呔!下作。”
罗彦铁尺戳在了潘梁胸口上,“要姑娘小爷我自己找去,不劳你费神。”
潘梁扯了扯脸皮,“呵呵,那您忙您的。”
“哼。”
给潘梁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罗彦别着铁尺往别处巡街去。
“给脸不要脸,看爷爷我今儿就把那丫头弄出来消受了。”
没走两步的罗彦听潘梁嘀咕出这么句话,紧握了握腰间的铁尺,还是走了。
他是执法者,不能凭一句话就犯法。
医馆内,许冬儿看着后院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几筐草药,还没开始干活肚子就饿了。
唉,干体力活的人吃俩包子不顶事啊,看来得出去买两串糖葫芦扛扛。
给潘大娘打声招呼请会假,许冬儿直奔离医馆不远的糖葫芦摊去。
昨天就想吃的,可惜没钱,今儿这不有了十个铜板的零花吗,不赶紧花出去难受。
“许冬儿!”
街角糖葫芦摊,许冬儿糖葫芦拿在手里正准备吃,忽闻背后一声喊,吓得她头一缩。
谁呀这是,中气这般足。
在这除了她俩哥哥,赵祺、何钰,她再没认识别的男人。
忐忐忑忑一回头,却是之前和她相过亲的罗彦。
穿一身皂色捕快服,背挺肩平,把着腰间的铁尺,气质那块拿捏得死死的,看着比之前更英挺了几分。
许冬儿眼睛发了会直,想着之前罗彦没看上她,她后来也退了罗彦的亲,俩人半斤八两,谁都不占谁便宜,这会没什么好尴尬的,遂露出了个笑脸。
“真巧啊,又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