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往自己身上揽脏水,不如静观其变。
总之她绝对不会受死。
“冬儿!”
循着赵祺的声音看去,许冬儿看到的是他心疼,又因为忧心愧疚而焦躁的眼神。
他现在定是心乱如麻。
呼,真是万幸,他们没有揪着他不放,最起码他是安全的。
许冬儿对赵祺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看事态如何发展。
“许家的,话不是你这样说,打老祖宗那下来,咱就没个先圆房再摆酒成亲的道理。
你们许家也是祖祖辈辈在雨山村过活,你说,咱雨山村啥时出过这伤风败俗的事。
今天要不把这小娼妇沉了塘,你再说,咱们以后出去遇见前后村的婆娘,还敢不敢抬起头走道?”
几个婆妇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对许家弟兄就是一顿义正言辞的质问。
“你们要容不下人,我们兄妹三人马上离开这里永不回来就是。”
说着,许大吉转头拉着许冬儿要走。
许大利也赶紧跟上。
这时,潘梁和几个婆妇蹿过来拦住了兄妹三人的去路。
“一个都不许走。”
几人中要数潘梁嘴脸最为丑恶,他冷笑一声踱到作势要和跟许家兄妹去的赵祺面前。
小黄鼠狼眼睛上下打量一眼,忽然像要喝血般扯着破落嗓子喊道,“不止许冬儿,赵祺这野狗也得沉塘!”
嘶——
成功把水搅浑,在一边看戏没出声的肖氏心里不由一惊。
这会,她盘算着,许冬儿是死是活的跟她没关系,但赵祺得为自个闺女留着。
年轻男人嘛,不就那回事。
便是他现被许冬儿迷了心窍,不喜欢自家闺女,但将来成了亲,将俩人往一个屋里一推,小被窝一盖,还怕他不稀罕自家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