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许家丫头肯定也极不检点,倘若她真是被胁迫,咋恁长时间都不给家里说,还任由着搞出孽种。
现在吵嚷半天她都不敢吭一声,那不就是愧得没话说么。
呸,亏她还知道要脸,不沉塘留着做甚。
眼见赵祺把矛头往自己头上引,许冬儿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没看错人,赵祺是个爷们。
忧的是赵祺走了下策。
他自己惹一身骚难以脱身不说,现在,她在村民眼中真就是明推暗就臭不要脸,处境比之前还不如。
果然俩人相处的时间还是短了,没默契。
“我不是让你不要说话吗,你说那么些废话做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傻。”许冬儿在赵祺身后小声嘀咕道。
赵祺耸了耸肩,也觉自己逞英雄逞成了狗熊,更觉精明如他,怎也有因爱降智的一天。
“冬儿,你怀孕那事是真是假,那可是条人命,咋这大事你俩都不给我们说。”许大利不适时宜的责怪许冬儿和赵祺一句。
字没说错,但还是遭了许冬儿的白眼,“潘梁是什么东西,他说的话你也信。”
赵祺亦是臊了一脸,“是...是啊,我们就是每天一起聊聊天,也没做什么。”
许冬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大利:解释什么呀,事情都发生了。
许大吉听他们死到临头还有闲心扯那些七的八的,急了,“现在说这些干啥,你们快想想咋办。”
许大利道,“还能咋办,我和你拖住村里人,让冬儿和赵祺快跑呗。”
许大吉也是这么想的,叹息一声,转头哽咽着对赵祺道,“赵祺,我不管你姥姥家是没落了还是咋地。
反正我把咱家冬儿托付给你了,你赶紧带着她去投靠你姥姥,日后安顿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