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晨听出了华小美的弦外之音,但他还是问:“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去了‘荷兰湾’。”
“林浩非去唱歌的那家KTV?”
“是的,”华小美点了点头,“那家KTV远在城郊,比外环路边缘的云山镇还要远,很多人都知道那里不干净,公安局的人也去了几次,但每次都扑了个空,现在那里成了嫖客们的天堂。”
骆晨好像是为了和华小美拉近关系,顺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荷兰湾’的老板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道行?”
“马志民,混黑dao的,外号‘刀疤’。”
骆晨笑道,“你知道的还蛮不少的。”
华小美耸耸肩,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无奈之情,“每天去影楼拍婚纱照的那些小年轻的有不少是混混,他们经常坐在一起吹嘘刀疤这个人当年如何牛叉,又是卖白粉又是shā • rén的,但硬是没有蹲过监牢,有一次,两个混混因为拌了两句嘴,差一点没打起来,后来其中一个混混直接说他是刀疤的小弟,以后要你好看之类的狠话,另一个混混想都没多想,拉着未婚妻的手就走掉了,婚纱照都没有拍,白白扔了三千块的押金。”
“这么厉害?”骆晨忍不住惊叹道。
“不过据说刀疤也是有后台的。”华小美说。
“谁?”
“梁四海。”
“梁四海又是谁?”
“本地的首富啊,”华小美说,“看来你还真是新来的。”
“对,我新来的。”骆晨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