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她来月事的这一天!
傅盈月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说她爹没有到山里去,但竟然恰好在这个节骨眼让他离开了自己视线范围,她总感觉忐忑。
所以她赶紧把自己清理干净,就蒙上纱巾出了门。
她一路掩紧面纱疾行,只是不想在这个关头遇上姜征珣,上辈子他对她心狠的时候,想起他替她亲自做红糖水的一幕,觉得揪心,但现在一想起来,徒添厌恶罢了。
这人心机有多可怕,就有本事做出多温馨感人的事情。她不想再看见他的嘴脸,尤其是眼睛。
可有时候真的怕什么来什么。
她来到村口的时候,姜征珣正负着手在几个衙差装束的人跟前说些什么。
少年一身白衣,大热的天,看起来气质却有些冷清。往那儿一站,颇有种指点天下的文臣模样。而底下那些绿衣佩刀的衙差们,难得收起往日生人勿近的面孔,在面对姜征珣时,只微微低垂着头倾听,有种屈于其下的感觉。
盈月可没空管这些,她把面纱掩得牢牢的,只希望姜征珣没看见她。
自打重生回来,她一门心思待在家里苦练针法刺绣,就是知道自己惹不起人,才用躲的。
可她没来得及把身子迈过去,衙差群中便有一人殷切地喊了她:
“那不是傅姑娘吗?我是周北亭,还记得我吗?”
那小衙差喊她的时候,姜征珣也转身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