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薇峰上空打?一个圆形虚空出口,翎乐被步仇搂着现身。
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四周苍翠……
唉?
怎么翎乐仙姬的住所,鑫薇峰成了黑锅底?
神识铺散开来,不止是鑫薇峰,还有饭寮,弟子的房舍,连虚伦师祖的无名峰都成了黑色。
石头和土地像是被火烧了一个遍,山上和峡谷里的参天大树竟然连根都没剩下,更不要说小草蕨类了,山峰脚下的溪水干涸,河床上被冲刷了几千年的鹅卵石顶着一张锅底脸,冲着蓝天白云。
方圆几十里没有发现一个圣山弟子的身影,倒是有些别的东西。
两人用瞬移咒移动,落在一方阁前面的空地。
一方阁已经不存在了,换而是一片残败的地基,上面的房子不知道是被烧了还是被拆了,更不要说廊下种的繁花,脚下柔软清香的草地,一方阁后面养了十几年的毛竹,还有一方潭里的水……
水,干了。
曾经在晴空中泛出彩虹的瀑布变成一堵光滑黝黑的石壁,深深的清亮的一方潭变成一口黝黑发亮的铁锅,里面被扔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石头和杂物。
翎乐低头细看,很多是平时用的衣物布料,还有一件步仇的月白外衣,其他的多半是季廉汾从古城带过来的东西,塞了半个潭。
“我就出了趟远门,圣山搬家连树木花草都带走了?”
显然不是
步仇审视满布,一个有两个步仇那么高的人,呃……应该不能称之为人,虽然四肢头脑俱全,但张着尖耳鼠呀,斗鸡眼,着实不怎么好看。
“还真有不要命的来送啊!”
着东西握了我手里的斧子,会下去的话,一般人绝对被直接腰斩,而且看他一脸满不在乎,骄傲自满的样子,估计腰斩了不少人。
“有个女人,灵力不错。”
说着摸了一下下巴,似是口水流出来,斗鸡眼实实在在落在翎乐身上,步仇挡在他眼前,一身黑衣劲装,迎风而立。
翎乐偷偷小声在他后面问:“着东西啥?真丑!”
是啊,和步仇比的话,自然丑出天际了。
尖耳朵立马一斧子扫过来,大喊:“我芝威大人是最勇猛强壮的!”似是很在意有人说他丑。
翎乐和步仇落在稍远的地方,翎乐还是小声说:“丑就是丑,狡辩什么。”
尖耳朵斧子又扫了过去,还是没中,从他身后跑出来一个人模人样的家伙,就是握着长剑的手长的跟猴爪子一样,还是瘦小的猴爪子,有点营养不良的意思。
翎乐装作吃了已经,跳了一下,道:“我去,这个也好丑。”
抱歉呀,和步仇一比,真看不到好看的。
“小的们!”
尖耳朵一嗓门,从四面八方跳出好多同伴,形体大小各异,张得却是相同的一言难尽。
翎乐捂嘴作呕,小声说:“不行,今晚的饭吃不下了。”
她说话故意小声,却让被人刚刚能听清她说的什么,不就是嘲笑么。
尖耳朵一斧子当先,进攻的同时,身边的被换做小弟的拎着武器也冲,面前只有两个人,还是和那些没用的人类一样的,己方有二十几人,不对,二十几头,胜券在握。
尖耳朵斧子尖指着翎乐,鼠牙小嘴说:“那个女人是我的!”
翎乐俏皮得从步仇身后露头,竹节玉白的手指指着自己,外头杀,被步仇一只手给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