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空地也是不见天日,一棵巨大的榕树罩住这里,俨然就像个天然的室内景观。
不过我可没心思欣赏,眼看着那个人转到树干后面不见了,这树干太粗了,别说一个人,一辆小卡车藏在后面都看不见。
我一头钻过去,追到后面,谁知还没看清情况,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劈头盖脸砸下来,我没反应过来,一下打在脸上。
“啪!”火辣辣的疼。
我才看清是个扫把,打人的是个姑娘。
还不等我说话,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边打边骂:“叫你跟着我,死淫.贼,凑牛氓!打死你……”
什么啊!这都哪跟哪啊?我拼命护着头脸躲开,这姑娘不依不饶,追过来继续打。
你行!老子好男不跟女斗,转身就跑,可慌乱没注意脚下,正好绊到一根藤条,摔个狗啃屎。
这一摔倒好,姑娘更来劲了,大扫把跟不要钱似的,不分脸还是屁股的往我身上招呼。
“住手!我只是路过,你神经病啊!别打啦!”我大骂道。
姑娘根本不听我解释,一边打一边骂:
“还敢嘴硬,死淫.贼!敢跟踪老娘,让你跟,你再跟啊!”
“住手小七,你干啥呢?扫把放下!”
突然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打我的姑娘叫小七,听到这个女人的劝阻,才勉强收住手。
“为什么打人?他是谁啊?”来者问。
小七放下扫把还不服气,对劝架的女人告状:“阿玉姐你不知道,我刚才去采药,这家伙鬼鬼祟祟跟了我一路!”
叫阿玉的女人皱着眉说:“那也得问清楚啊!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还说人家是淫.贼。”
这位姑娘说了句公道话,我从地上爬起来说:“对啊!打人就算了,凭啥骂人!”
小七一脸不服气:“阿玉姐,这几天来的有正常人吗?你看他,鬼鬼祟祟的,还一直跟到家里来!”
阿玉转脸问我:“先生,你为啥跟着我妹妹啊?”
我这个委屈,就把刚才在河边发生的事情,一直到进山迷路,最后发现了小七,误以为是坏人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阿玉听后眼前一亮,对小七说:“看吧,你真的错怪人家了。”
小七一脸不服气,但也没说什么,嘟着嘴站到一边。
阿玉来到我面前:“对不起先生,我妹妹不懂事,把你打成这样,进屋来我给你擦点药,包扎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阿玉来到屋子里,原来这个大榕树就是一座房子,树干是空的。
里面还很宽敞,一进屋吓一跳,墙上挂着不少兽骨的装饰品,正对着门厅挂着一整张的鳄鱼皮,怎么看怎么慎得慌。
看上去是个猎户的家里。
这里肯定还有其他男人,两个弱女子怎么也不像是能打猎的样子。
阿玉让我坐在椅子上,她端着一个小碗,里面乘着一些白色粘稠液体。
“这是我自己调制的外伤药,能止血止痛的!”
说着,用棉棒涂在我手上的伤口上,还别说刚涂上就不疼了,简直和má • zuì药一样。
“疼吗?”阿玉柔声问。
我摇头:“不疼,很管用!”
阿玉继续往我另一只手、肩膀,凡是有伤口的地方都涂了一遍,顿感浑身清凉,瞬间止痛,太神奇了。
恐怕就连做手术用的má • zuì药也就不过如此。
正想着,觉着有点麻,手都抬不起来了,接着整个上身都没知觉。
不会吧!真的是má • zu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