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下车敲门,我跟在身后。
敲了几下,大门下的小角门打开,里面出来个年轻人,扫了我们俩一眼,看我俩面生,没好气的问:“你俩找谁?”
言绫柔声说:“我们找卓老三卓先生,看病的!”
年轻人见言绫这么温柔,而且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中上,上下多扫了两眼:“行,你俩等着,我去叫师傅。”
说着把角门关上,回去了。
不知道为啥,这人我一看就不顺眼,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欠揍。
等了不多时,角门开了,还是这家伙探头出来:“你们来看病,钱带够了吗?”
言绫晃了晃装金条的公文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年轻人点点头:“进来吧!”
从这家伙身上,我就能感觉到这家人到底靠不靠谱,啥也没看呢,先问钱,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上你这来。
现在当真是没办法了,我转身把车里的和尚背起来,进了院子。
刚才在村口看不清院子里的情形,一进来才看清。
院子里说成金砖铺地有点夸张,但是真的把能用上的最值钱的东西都用上了,要说实用,看不到,只是为了证明有钱。
来到屋子里,厅堂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
“言小姐,有日子不见了,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言绫和他客套了几句,我示意言绫赶紧说正事,我这还背着个大活人呢。
说正题,言绫指了指我身上的小和尚:
“卓先生,麻烦您给看看,这位小师傅的伤势。”
说着,这位卓先生引着我来到厅堂侧面的小屋,把和尚平放在床上。
就见他给和尚号了号脉,翻翻眼皮,又看了看其他,转身叫我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