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唯一能救这里所有人的方法就是,替他们找到王舒云的儿子,金尾小鲤鱼。
当然,来之前我已经赌誓发愿,绝不管闲事,可现在看来这就不是闲事了,而是撬开麻三秃子的嘴的最好方式。
我看了李飞一眼,他也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
可是问题就在于,去哪儿找那条造孽的鲤鱼啊?这么长时间,说句丧气话,已经成了人家的盘中餐也说不定。
对此,李飞也没发表什么意见,或许他心里也没谱。
就在我们俩在门外徘徊的时候,不远处,从村路上过来一个人,佝偻着身子,看上去年纪也是不小了。
麻三秃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转念一想,我心里这个疑问有点多余,他来干什么的,那还用问吗?
李飞也看到了,他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们躲起来,先不要露面。
我心领神会,看了看院子里有一个风干的采草垛,凭老太太的身子骨,估计是堆不起来的,肯定是别人代劳。
不过或许因为时间长了,没人动过,所以柴火都已经风干腐朽了。
我和李飞转到柴草垛后面,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身体半埋在柴草里,悄悄的往下看。
就见麻三秃子手里拎着个小包袱,径直进了院子,但是来到房子的门前,可没直接进去,也没敲门。
而是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朝里面喊:“娘啊!儿子求您了,跟我走吧,我给您磕头啦!”
说着,跪在地上砰砰磕响头,磕了半天,抬起头等着屋里的回应。
过了半天,老太太才有气无力的说:“你是谁啊?”
得嘞!
我刚才还以为老太太跟我们这儿演戏呢,感情她是得了老年痴呆症,首先来说,麻三秃子已经跪地叫了娘。
老太太是麻三秃子老娘的事情,基本可以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