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孙正峰眸子里尽是怨恨和愤怒:“你敢打我!”
程丰年俯瞰着孙正峰道:“你以前在我面前各种耍小性子,我忍也就忍了。这段时间我受了伤,脾气可不好。区区一名内门弟子而已,如果下次我再看到你在我面前露出嘲讽或者让我不爽的表情,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孙正峰咬着牙,脸上依旧是一副恨不得吃了程丰年的表情。
程丰年嘲讽道:“你要是不满,可以向几位长老申请,不再潜伏在云雀峰。否则,我下次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程丰年朝着屋子外走去,留下孙正峰埋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从屋子里出来,程丰年直接下了山,赶到了岳阳城人族富人区。
这十天的时间里,他每每想到自己死去,父母痛哭流涕的场景,就有些暗暗后悔。
然而,想起那天的事情,程丰年长长叹了口气。
不那样做,他又如何能够原谅自己夺走了一个女子的贞洁?
回到家里,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母亲正在做饭。
见到程丰年回来,母亲急忙叫程丰年到伙房帮忙。
程丰年一边往灶台里烧火,一边看着干柴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终究,还是没忍住道:“母亲,对不起。”
“为什么要这么说?”母亲一边炒着菜,一边好像想到什么,笑嘻嘻地道,“是不是准备带那女娃儿回家了?是哪家的闺女?你个傻孩子,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只要你喜欢,你跟那女娃儿说好了,告诉我和你父亲一声就行。我和你父亲这几天正在商量着,哪天你跟我们开口,我们就带聘礼去那女娃儿家里提亲。”
程丰年怔怔地看着母亲,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