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在堂下,听得这句,气的说道:“孟国公!慎言!”
“宁侯怎么这样激动?年岁大了,心态都放好一些,要是激动的一命呜呼,就得不偿失了。”旬令堂说道。
“旬令堂!你不要欺人太甚!”宁侯怒道。
“我就是欺负你家,你又能怎样?”旬令堂说道。
“陛下,这次护送粮草,臣请柬,就让小儿元殊去吧。”宁侯说道。
旬令堂一声冷笑,说道:“宁侯,我要是你,就好好护好这个儿子,虽然身子不好,但也是你家难得的出类拔萃的,这外边风风雨雨,你那儿子柔弱,可别在耽误了大事!”
“你!”
“陛下,老臣已经有了人选,就让户部少卿李牧九,封梨若去吧,这新晋的官员,也该历练历练,况且陛下本意就是要普通学子跟氏族大家的子弟一样,都有展示才能的机会,若一味的在要事上只派遣氏族子弟,恐会叫人觉得,陛下所说的只是做做样子。”寻令堂说道。
“孟国公说的是,就一切都照孟国公说的是。”宗寒岭说道。
李牧九跟封梨若赶紧上前领旨,退朝之后,李牧九追上左无咎,说道:“老师,学生听闻,您最近腿寒,叫人缝制了药包,想为老师环节疼痛。”
左无咎笑道:“你有这份心,为师很感动,为师还没恭贺李大人,受孟国公提携之喜。”
“怎么,左丞就这么小心眼儿?我提拔的可是你的门生啊,你怎么也得说一声感谢吧。”孟国公走来说道。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打扰国公了。”说罢左无咎便走了。
“你不必理会左无咎,他这个人心胸狭隘,此次出使,我还有点事跟你和封梨若交代,你们都是聪明的孩子,一定能明白。”
“是。”李牧九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