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帝作揖一礼:“天君。”
可姬画却是不为所动,身躯挺拔似青松,她无需对善恶不分的人作揖。
“姬画,见了本君为何不行礼?”天君微怒问道,一股强大的威迫似山岳压在她的肩上,不得不弯膝跪下。
“你说我有罪,要罚便罚,悉听尊便。”
狐帝心惊,姬画竟然敢与天君如此说话,是为不敬,想要开口却被天君抬手止住。
“难道你没有罪吗?”天君冷冷问道。
姬画眼中满含不屑,觉得甚是可笑,问道:“我何罪之有?”
“姬画,不得无礼。”狐帝再也忍不住,不能任由姬画与天君作对。
“狐帝,你退到一旁。”
天君幽幽盯着姬画,道:“你与魔人沆瀣一气,难道没有罪吗?”
“呵......”
一声冷笑,顶着压力站起身来,道:“一口一个魔人,子眉可曾像以往的魔族一般为祸三界?从始至终都是天宫想要除掉他,魔人这两个字,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他的存在对三界而言就是威胁,现在不为祸三界,难道你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吗?”天君眼中涌动杀意,若不是还要利用她,早就下令斩杀了。
“你是怕他夺了你的位置,就算以后他为祸三界了,也是天宫逼出来的。”她的脸上,满是讥讽。
“放肆。”狐帝再次出声。
狐帝被狠狠的刮了一眼,本该闭嘴,但他怎能不顾姬画,跪下求情:“天君,姬画都是在胡说,求天君网开一面。”
天君拳头紧握,凝视着姬画,道:“行,你与魔人勾结的事,本君可以暂且不问,但你在涂山对天宫的人动手,可是要反?”
狐帝如遭雷击顿时僵住了,南界天将并未上禀涂山发生的战斗,可天君却知晓,唯有一种可能,天君派人在监视姬画。
南界天将神色难看,与狐帝想到一块去了,今日姬画怕是要没命了。
“反天宫,当真是给我安了个好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