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衣人没说话,罗锲又说:“不过就是一个游戏而已,我们要是不玩了,这个游戏不就进行不下去了吗?”
罗锲觉得黑衣人不是真的想杀他,如果他是真的想杀自己的话,刚才开的那两枪,都有机会打中他,但是黑衣人没有,就说明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shā • rén。
像是看出了罗锲在想什么一般,黑衣人笑了,那个笑容异常的诡异阴森。
“你以为你说不玩,就真的可以不继续玩下去了吗?”
罗锲注意到黑衣人的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偷偷的后退了一步,想去帮病态青年解绳子。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从二楼到三楼的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分钟,可病态青年却被人带走了,还绑在这样,并且他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声音。
还有现在,病态青年明明就是清醒的,就说明病态青年被人带走的时候,也是清醒的,既然是清醒的,怎么可能不挣扎呢。
生怕黑衣人会一个激动,再给他来一枪,罗锲还是决定先给病态青年松开嘴上的胶布。
“兄弟,是他,刚才弄我的人就是他,他一上来就给我后脑勺来了一下,还把我的嘴给封上了,我想喊你都不行!”
病态青年一看罗锲是帮着自己的,立刻就大喊了起来,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罗锲回头看着黑衣人,就看到他举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此时正对着自己。
“我就问你一次,是你死,还是他死?”
罗锲真的很想吼一句,他不想让任何人死。但也清楚,现在的黑衣人已经入戏太深了,不管他说什么,黑衣人都听不进去的。
“既然你不说话的话,那么就是你想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