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这个时候,钟山打来了电话,王晓飞看了罗锲一眼,就走到阳台上去。
罗锲一看王晓飞走开了,立刻就从卧室的窗户往下跳,带着那四块玉牌,逃了。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想逃,或者说,用逃这个字眼来形容他的话,十分的不贴切,毕竟他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
那个游戏,他不是主动想要参与的,即便是被迫的进去了,他因为没有杀过人,所以他算不上是犯法了。
唯一一点就是,罗锲曾经做过视而不见这样的事情,而这些,在律法上,是构不成犯罪的,最多也就只是道德上的谴责跟罗锲自己良心上的不安而已。
逃出了自己的租房,罗锲毫不犹豫的上了出租车,让司机去了一个公墓。
那是他父母埋骨灰的地方。
王晓飞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罗锲已经不见了踪影,连他上的是什么样的车子都不知道。
匆匆忙忙的给钟山打了个电话,王晓飞也是说得含糊其辞。
他知道,罗锲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做这样的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他不好跟任何人说,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
经过客厅的时候,王晓飞的脚步微顿,他看到了茶几上的放大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轻笑了声,王晓飞还是走了过去,将放大镜收好,才离开了王晓飞的房子。
此时北区的公墓园。
罗锲站在自己父母的墓碑前,眉头微蹙,鞠了个躬,说道: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你们了,对不起,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没顾得上过来。”
罗锲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才将话题就绕回到了正题上。
“我之前一直不明白钟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们的死,只是陪葬品而已,但是现在,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