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此事你可愿意干?”说完之后,陈谦看着他,神情严肃。
“这有什么不能干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兄长放心,我这就去安排!”王卞当即说道。
而后一个人便骑马先行一步,往县城的方向而去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陈谦不由的驻足凝神许久。
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向着家里而去。
傍晚时分,临水里的一处院落之内,王全忠正在来回的踱步,不时的还唉声叹气一口。
自从上一次马惊之事之后,这么多天来他都是这副模样。
没办法,谁让他把县令给得罪了呢。
“早知道的话,应该先问清楚那车里之人是谁再说!怪我不该听到陈谦的名字,便冲动过头了!”走着走着,王全忠停下来叹了口气。
但很快,他又转变了想法。
自语道:“这与我何关?都怪那个陈谦,如果他早说车里的人是县令家人,我又岂会说那话?不错,都怪那个该死的陈谦,早晚我非杀了他不可!”
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是将陈谦给彻底恨死了。
虽然这些天来,县令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情,似乎早已经忘却了似的。
但一想到当初郑汲的那个眼神,他便不由的心里直发冷。
“得想个办法啊!照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虽然有县丞罩着,但他还是不放心。
就在此时,从门外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虽然不大,但却一下子将王全忠给惊动了,不由的凝神细听起来。
“快点啊!你这样慢吞吞的,耽误了我的正事!”说话的乃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着急。
“兄长何必如此匆忙?这天色都已经是晚了,还要往哪里去?要做些什么,你总得说个明白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则有些无奈的感觉。
“我找你来,是有好事找你!就别人,我还不想找他呢!”
“好事?什么好事?”
“我今天去雁门山打猎,你可知我在松口峪见到了什么?”
“什么东西?”
“白鹿,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鹿啊!这可是神物,天降的祥瑞!只要咱们去把它捉到手,再往朝廷一献,到时候荣华富贵岂不都有了?”
本来想开门看看是谁的王全忠,听到这话,连忙把手放了下来,躲在门后静静的听着。
“白鹿!?兄长说的是,想当年陛下登基之初,有人便献了一头白鹿,结果便被朝廷封了关内侯不说,还赏了黄金千两呢!”
“咱们得赶紧去,要不然被别人看见了,哪还轮得到咱们呢!”
“可是,现在天色将晚,大晚上的进山未免也太危险了一点。更何况,晚上禁止出行,咱们就是出去了怕也回不来吧!”
“你说的也对!罢了罢了,咱们赶紧去将东西准备好,明天清早便上山去。千万不可让人知道此事,白白坏了咱们的富贵!”
这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说到这里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了门后的王全忠,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