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环觉得主教大人说得对:“是啊,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小矮人道:“我就是证人,我在医生家听到、看到他们对话了。”
“你们是同伙,你说没有用。”
杜环猛然想起道:“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与医生认识,他是塞林医生,不是彭培医生。”
“谁?”主教和助手都问道。
“我们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为一个人拔牙,那个人应该听到看到我们的对话内容。”
“对,少爷说得对,我也想起了,当我们进去时,医生正吃力地拔牙,看到我们突然进屋,吃了一惊,手也颤抖了,反而成功拔牙了,就那个人。”
“可怎么找到那人为你们作证呢?镇上人太多,怎么找呢?”
杜环道:“这不难,我能画出此人,可我没shā • rén,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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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人有用吗?”
“谁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凶手,杜少爷。不过,上帝怜悯他的子民之善举,或许有用,我出去后,叫人把画像的工具给你,你画好了交给队长吧。”
说完,主教朝助手示意。
助手点头后,两人出了囚牢。
鲁道夫在家醒来,发现自己的老婆就在身边,有点不好意思。
“你醒啦?亲爱的鲁道夫,看来你喝得不多,只是心情不好啊。”苏里娅道。
“嗯,你去找我啦?”
“是的,听他们说你一直在喝酒,我怕你耽误了大事,就去找你,看到你这样子,就让你的士兵把你弄回家了。”
“好啊,谢谢你,亲爱的苏里娅。”
“刚才有士兵来把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给我?”
“是一副画,你看看。”
鲁道夫站起来,把画展开。
“嗯,怎么是一个人在拔牙?什么意思啊?”
苏里娅一边替老公披上外衣,一边道:“囚牢的士兵讲,那个罪犯交代,这个医生不是彭培医生,是用的假名字,医生真名其实叫塞林,是个被游街驱逐过的罪犯,跑到我们镇上行医,他们就相遇了。”
“那这画能说明什么?”
“这个就是你们在风暴旅馆抓到的什么杜少爷画的,他说,他不是罪犯,这个医生以前就不是好人,当时有个人在医生家拔牙,他听到了医生和杜少爷对话,知道医生叫塞林而不是彭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