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贾笑了笑,双眼直视弗吉尔道:“塞西尔是埃文斯的亲叔叔,领兵十万,巴德将军也有三万大军。而弗吉尔你是阿尔曼,却只有一万五千人马,塞西尔你还看不出来吗?”
弗吉尔不愿直视的问题,被陆贾如实说了出来,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但弗吉尔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怒道:“国师,你这是在离间我与埃文斯的关系吗?”
说完,腰间的弯刀已是抽了出来,随即指着陆贾骂道:“果然中原人都是奸诈之徒,信不得!”
被刀指着脖子,陆贾却也不惧,还颇为淡定的笑道:“老夫要是想要离间你们,何必助埃文斯扫灭吐蕃,更不说还帮助你们建造了此处城池。”
闻言,弗吉尔的面色方才微微好转,遂而收起弯刀问道:“即是如此,国师何以这般说与我听。”
“我毕竟是中原人,我的少主更是在与大秦周旋对抗。
原本老夫就建议埃文斯兵分两路,先袭扰大秦边境,以此减轻我家少主的压力。
但埃文斯却罔顾我们之间的协议,以及建议,执意押上二十万大军覆灭一个小小的吐蕃国。”
对于埃文斯的反复,陆贾有怨言,弗吉尔也是有些反感的,但弗吉尔并未像陆贾那样放在心上。
因此,弗吉尔只是微微同情的说道:“那蒙恬常年驻扎在长城后,埃文斯应该是怕袭扰秦军太过招摇,引的秦军大将蒙恬出击攻打。”
听了这话,陆贾更加烦躁了,他不止一次跟埃文斯说过,秦军无暇分身,但埃文斯就是听不进去
陆贾有些后悔,当初为何选择置身此处,与一群不开化的“傻狍子”为伍。
“起风了,阿尔曼还是早些探查到军队的动向吧。”
说完,陆贾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即摇了摇头,身形有些落寞的下了城墙。
弗吉尔不是听不懂陆贾的言外之意,看着陆贾离去,他的眼中一缕精光一闪而逝。
“一万五千人,我又能干什么呢?”
微风拂面,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战场,传到了赢丹跟前。
“公子,搞定。”
“幸不辱命,这边不曾放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