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佟麒麟惊呆了,额头冷汗狂冒。
他就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官儿。
“佟公子,代我问令堂好。”
宁夏身形一晃,跃上聚贤楼的包房,立在窗边冲张朝招呼一声道,“张兄,酒菜快冷了,是不是趁热。”
张朝怔了怔,晃身上楼。
佟麒麟死死瞪了聚贤楼上的窗口一眼,一言不发,驾着龙驹,缓缓离去。
张彻一伙也火速退散。
“大哥,姓君的好狠,谈笑shā • rén,这哪里是官,简直就是活阎罗。”
“世家有什么了不起,都是神魔族,凭什么高咱一等。”
“奶奶的,太狂了,你们看着吧,姓佟的肯定不会与他干休,咱们坐等好戏就是了。”
“也好,让他们狗咬狗,咱们正好出一口恶气。”
“…………”
张彻身边众妖议论纷纷,唯独张彻一言不发,仿佛陷入沉思。
酒楼上,张朝和宁夏推杯换盏,两人都没谈宁夏灭掉蒋震之事,两人对饮到月上中天,方才散去。
次日一早,州衙的鸣冤鼓就被敲响了,屁股还没在公房椅子上坐定的宁夏,就收到了一张传票,传票上眉头写的是“承天府刑院”。
宁夏直接将传票丢进了废纸篓,将递传票的宋管事赶了出去,闭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