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和罗纳德·杰克逊少将送完珍五号机开着悬浮车返往少将府,路过人们欢歌的娱乐场所时他颇为不屑地说:“迪赛尼斯打了胜仗后,这些人完全忘记了苦难,天天欢歌畅饮。”
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的话似乎没有引起罗纳德·杰克逊少将的兴趣,他没有说话。
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是出了名的话少,人们不理解他说他是把话吃进肚里的狠角色,也有人说他生得无趣,除了战争没有一点点值得称赞的地方。
当然,这是嫉恨他的人说的话,爱他的人把他的行为归结为人格魅力中的一项。
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见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没有说话,也不再东说西扯无关紧要的事。
悬浮车在将军府前停下,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先下车立于一边,等候罗纳德·杰克逊少将下达指令。
车门自动扬开,罗纳德·杰克逊少将踏着石阶走进门内,他停了一会儿朝竹林方向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朝著宅走去。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喜怒哀乐,它们隐藏在罗纳德·杰克逊少将的心中,人们无法从将军的面部轻易猜出他的真实想法。
“将军~”
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才刚坐下,穿着黑色便服的胡丘走了进来,他的金色眼睛望着十分的清澈,好像书中描述的地球的河流,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没有亲眼瞧见过它们,他出生在4006年,那个时候的地球人已经迁徙到了威斯特恩卡西要塞。
罗纳德·杰克逊少将见到胡丘高冷状态略微松懈,他难得温柔地说:“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说半句留半句的,进来说话吧!”
就连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也看出了罗纳德·杰克逊少将对胡丘的特殊,他隐约不安,生怕眼前的“Ngwakta”毁坏罗纳德·杰克逊少将的清誉。
对此,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总有一番看似合理的说辞对付自己,费塞尔·西蒙·斯诺大尉表示出无可奈何。
他见胡丘有话想要和罗纳德·杰克逊少将说,向将军行了军礼,主动退出了门外。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罗纳德·杰克逊少将温柔地打消胡丘的犹豫,他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以放松的姿态坐下,机器仆人端上了两杯茶摆在桌子上,迅速转过身出了门。
“将军阁下。”胡丘靠近罗纳德·杰克逊少将焦急地说,“昨天到造访的女兵我曾经见过她,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莫名的让人恐惧。”
“噢?”罗纳德·杰克逊少将一阵轻笑,“胡丘你也有害怕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