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献说:“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袁箐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我心中这个声音真的来得诡异,我心里一直不安心。”
公孙献说:“你有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就是因为不安心,所以我们就得图安心啊。”
莹莹说:“图安心也不是这样图的,它说什么我们就照着做什么,我总觉得你这次的做法不妥。”
陈晋说:“大家都别吵了,也许公孙兄弟有他说的道理呢。”
莹莹说:“连你也如此地糊涂吗,我们已经是死了的人,如果一旦埋在地下,说不定真的消失了。我并不怕死,反正我这样苟活着也没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在临死前要找出真相,不能不明不白就死了。”
其实袁箐此刻的想法和莹莹是一样的,她心中有诸多疑问,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到底是不是袁箐,或者说,她这个叫袁箐的人背后有怎样的背景,还有那零零散散的梦境,到底都是什么,她现在的人生,能获知的信息,就像是一块块碎布条那样,需要有针线才能连起来,做成一张被子,连成一个整体,看到了一个大面。
公孙献何尝不想,只是,他也只是兵行险着罢了。
不知道为何,现场四人也就只有陈晋没有什么恐惧和想法,他一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也不想追究自己的死因,他只想着生前无法实现的事情——退出江湖,归园田居,可是自己已经死了,那就干脆往棺材内一躺,交给天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