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说话的当头,那批人已经追上来了,两人一边给他们使着绊子,最后两人一个转弯就不见了,空留一匹不断狂奔的马。
那批人追了那批马后,发现了不对劲才知道上了他们的当,然后他们找了一个方向就跑向了那个方向。
“留必温这个大混蛋,他的人真是如影相随,我都到了这里了,还不断地追我,烦死了。”公孙献厌恶地说。
袁箐安慰道:“不烦不烦,这不就是玩躲猫猫游戏吗。”公孙献笑了。袁箐看到了刚才那群人离开的地上似乎有什么丢下了了。
“子献你看,这是那些人的一个令牌吗?”袁箐处于好去就出来捡了起来,不觉大吃一惊,公孙献走出来看向她说:“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子献,你看,瘟疫之神的面具。”袁箐说。
公孙献拿过她手中令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说道:“奇怪,那批人明明是留必温的人啊,我都认得出呢,为何不是他的令牌呢,而是这种令牌。”
袁箐说:“子献,你有没有觉得,有可能你大皇兄留必温的人,听命于两个主子,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就是她。”袁箐指着他手中的令牌说。
公孙献说:“也有一种可能,是留必温直接听命于她。”公孙献举起了手中的令牌。于是两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