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试不敢试……
姮以汐说完便转身先进了谷溪,悬在半空的鬼蝶四散开来,瞬间照亮30号鬼的右肩,翅膀缓慢拍动着。
进入骨溪,眼前立马被浓雾笼罩,唯一能看见的便是每个鬼肩上的那只蓝银鬼蝶。
*
人字拖,椰树图案的大裤衩,微微隆起的肚腩。
独以莫戴着耳机,大中午一摇一摆地在沿河道散着步,嘴里还愉悦地哼哼,哼得正起劲时,后腰被一只脚踹得差点趴地上,大喊一声:“谁啊!”
“莫兄,好久不见。”扶修收回刚才抬起的脚,假正经地后退了几步,右手撑着伞,左手用墨色仞丝牵着一泪眼汪汪的女娃。
独以莫看了眼扶修,又看了眼那女娃,猛地睁大眼睛,摸着下巴,挑眉:“修修啊,你……嗯?”
“嗯?”扶修也学着挑眉。
独以莫沉默了一会,凑近扶修低下声缓缓地问道:“修修,孩子他妈……是谁啊?”
“不知道。”扶修也凑近独以莫耳根,低声回应道。
“你这么浪的吗!”独以莫后退了一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扶修,“不过没想到,你还挺有责任心的。”
扶修松开了左手那根系着阿灵的仞丝,收起嫣然红伞,背于身后,“你再仔细看看这孩子。”
“诶,不是很像你……接盘侠?”独以莫微微弯下腰,盯着女娃的小脸,斜眼看着扶修,开玩笑道。
“这还不是你们鬼界的玩意儿,害我一个晚上没睡好。”
被严重影响了睡眠的扶修,一脸没好气地,撩起红摆,又给独以莫来了一脚,然后推了一把阿灵的小脑袋,“这个昨日投胎没成功的鬼蛊,拿去。”
独以莫缓缓蹲下身,打量着这个哭花了脸的孩子,“她怎么哭没声儿?哑巴么?”
“昨晚还有声的,今早可能嗓子哭哑了吧。一个劲的就知道哭,把我烦了一晚上,要不是她满身臭味,管她鬼啊怪的早给办了!”已经严重缺乏睡眠的扶修,早就失了性子,分分钟就能暴躁起来。
独以莫皱眉,想抹去阿灵还在不断冒出的混浊泪珠,但最后还是收回了手,道:“孩子,张嘴。”
阿灵苍白的嘴唇,吃力地张开了一点点,独以莫看了许久后站了起来,“她没了舌头。”
“什么?”扶修眼帘间掠过一丝惊讶,用仞丝将阿灵的唇齿撑开些,疑惑道:“昨晚还有。”
“算了,我带她回鬼界吧。”
独以莫刚要伸手去牵阿灵时,被扶修止住了,“别碰她,这蛊是个活物,肢体触碰你也会给染上。”
独以莫摘下耳机套在脖子上,双手交叉于胸前,“那修修,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独以莫,你问我怎么办?”扶修撑开伞,这太阳实在毒辣,一会没遮他就浑身不舒服得很,“带她去投胎啊,都从孟桥那出来了。”
“我不懂啊……”
“……”
两人对眼相看了半天,扶修低头思索了一会,“你怎么当上一品官的?”
独以莫轻咳了两声,“咳咳……以汐大人比较懂这些,我考公务员的时候,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那时候文化分比重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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