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难不成要帮水鬼害人？”老道正色道。
“水鬼在哪？”张星随步走上去，看看这边，看看那边。
张小忆也很有兴致，老道这一套挺酷的嘛，真能抓鬼吗？
两人绕着祭台，饶有兴致，当然所谓兴致在不在一个地方就难说了，不过都没多少恭敬。
“你们再不离开，不但水鬼要逃，河神也会发怒的。”老道说道。
“是吗？动不动都发怒的河神，不要也罢。”张星淡笑。
“你说什么，太大不敬了。”
“罪过，罪过啊。”
“河神，他不是我们村子的，你要惩罚就惩罚他，我们都是虔诚尊敬您的。”
“你要害死我们啊……”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会吃大亏的。”老道淡漠，一副高人模样。
张星懒得回应，走向船上少女，少女很害怕后缩了缩，楚楚可怜。
“小姑娘真漂亮。”张星笑道，“不怕，一会儿救你。”
“来，说说，你怎么就非要这姑娘祭河神？”张星回头看向老道。
“不是我要，是河神的惩罚。”老道淡然道。
“河神？好吧，他为什么要惩罚，你怎么知道？”
“元河养育元河村，河神可谓村民父母祖先，必当敬仰。”
“老道我掐指一算，算出这小姑娘半个月前在地里干活时，曾在河边小解，污秽了河神洞府，河神发怒，不再庇佑村子，才有了水鬼猖獗害人。”老道说道。
“今天老道便捉拿水鬼，祭祀因果以消河神怒火，今后必定风调雨顺。”老道虔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