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是不像刚才那么晕了,但是浑身筋骨反而酸痛了起来。尤其是刚才那股清凉之气经过的路线,动一动就好像被拉扯了一番拼命的酸痛。令她不由得面容扭曲了一下,发出了声音。
“哎呦!”
“你才刚醒,要不就别去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不去也不会有太大关系的,要不本王代你去可好?我替你去披麻戴孝。”绮幻温暖的扶住风学琴。
风学琴苦涩的摇摇头,忍着背后那股被抽筋一样的疼痛。如果是一般的凡俗女子,又贵为王妃,身体有恙无法参加父亲的葬礼可能还说得过去。
她可是闻名天下的妖妃?会因为病痛无法出席父亲的葬礼?就算是被雷劈恐怕也不会成为理由。
毕竟她被雷劈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被雷劈可是第二天就嫁进王府了,现在的自己说被雷劈了无法行动?谁会信?
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生活在绮幻给自己编制的谎言之中,认为天下人没那么在意自己这个妖精。可能在宏兴国真的有人说自己是点好,但是那绝对不会太多。父亲的葬礼都不去绝对是一大诟病。
“一个凡俗的葬礼真的没必要。”玛娜林月漫不经心的的说道。
风学桂琴依旧摇头,以前她自己也的确没在乎过这个名义上的爹,但是现在形势不允许她再有错漏了。
那些人都杀到王府里来了,明知是不归路还要来,可见在那些江湖人眼中自己有多招人恨了。
自己怨吗?她问心无愧,自问对得起天下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唯一的错处就是自己在这里成了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