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族事件之后,久歌开始认真思考起如何让苏月白能够修炼的问题,他不奢望苏月白能够化身飞升,至少要能够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会受伤。
在离宫沉寂了多年的久歌又开始在六界之中游走了起来这位妖帝陛下一生极具传奇色彩。
身为妖族之祖,血脉繁衍出整个妖界。
年少时鲜衣怒马,轻佻张狂,远离妖族只身行走与六界,六界至今扔流传着浮生扇的恐怖传说。
后来久歌几次经历天劫,情缘渐渐淡泊,对六界之事在没有兴趣,便过上了悠然避世的日子。
除了几次在妖族生死攸关之际久歌提剑上马,其余时候六界再难寻觅这位大神的踪迹。
总而言之,这位在帝位上坐得最稳固的妖帝陛下,实际上却很少真正履行过他一族之主的责任。
被久歌厚此薄彼的小妖们倒是习惯了,只是偶尔几个在离宫服侍的侍女,看到久歌对待苏月白的态度,忍不住羡慕嫉妒恨地诽谤了几句。
从星辰之海回到妖族之后,苏月白每天晚上都会做奇怪的梦,梦里是白茫茫的雾气扑面而来,将她包裹住,把她身体里的东西吸干之后又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
这样的梦,总是让苏月白在半夜惊醒。
她已经习惯了入夜的时候,坐在寝殿的正厅等待久歌回来,陪着她守候的是一盏漂泊的孤灯,等到久歌披星戴月归来,苏月白又会磨着他给自己讲故事。
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看着终于出现在门口的久歌,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着久歌跑了过去,一跃而上地扑进他的怀里。
“歌歌你回来了!”苏月白环着久歌的腰,恨不得整个身体挂在久歌身上。
“嗯。”久歌湿了个法术,散了一身的凉意,艰难地把他身上的苏月白扒拉开,“花妖长老说你今天上课在睡觉?”
听了久歌的话,苏月白立马摆出一副委屈的呀样子,“月儿好困......”
久歌对于苏月白这般撒娇有些束手无策,他知道苏月白这些日子总是半夜惊醒,也许是对星辰之海的事情心有余悸吧,久歌也只能用安神咒安抚她。
“算了......你也长大了,以后除了花妖长老,也该多给你找个老师了。”久歌盘算着,苏月白却不高兴了,拉着久歌的手轻轻晃了起来,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她只想和久歌待在一起!
“歌歌我困了,快给我讲故事!”苏月白的困意涌了上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
“好,先去换衣服。”一身风尘仆仆地,久歌受不了。
今天依旧没有收获,他该如何告诉苏月白,龙界的洗龙池并不能让她和自己一样厉害呢?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久歌到了苏月白的房间,苏月白已经自动躺好,一脸期待着地等着久歌到来。
久歌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歌歌不是说,你身下来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吗,可是为什么在星辰之海的时候,你的额头有一朵红色的小花?”
久歌表情一滞,身寿命摸了摸额头,他化成人形的时候,那个印记并不会出现,唯有以天狐形态出现的时候才能够看到。
天狐和其他各族的始祖不同,在天道的优待之下不害怕魂飞魄散之祸,与那枚红色的印记也有着很深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