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田小稻失魂落魄地往外走,沈易安喊道:“大半夜的,你要去哪?”
“去哪都行,不能再给沈老板添麻烦。”
沈易安示意明月和杜鹃跟着,两人揉着肚子胳膊不敢上前,无奈沈易安走过去道:“你这样上街,容易吓到别人,会影响我家这一带的房价。”
说罢,沈易安拉住田小稻手臂,明月和杜鹃也跟了过来。
“明月杜鹃,带田小娘子去沐浴休息,凡事以后再说。”
明月安慰田小稻:“昨儿你晕过去,我们主人很心急,若是没看到你安好,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
杜鹃也点头:“就是,在这儿就放心吧,我们主人很有钱,你可以留下来做点什么。”
田小稻漠然没有一丝表情,离开院子前回望一眼,但没有看到沈易安的焦急不安,只有那扇正在关上的房门。
“我是贼,是贼的女儿,和你们不一样,你们主人……”田小稻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下:“他嫌弃我。”
沈易安是很想跟田小稻撇清关系,但他也知道田小稻此时情绪不稳,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不能此时将她推出去;或者她离开后还要继承父业,那只能暂时留她下来。
第二天一早,沈易安就后在大内侧门,不一会儿就见张迪和赵佶身着便衣从门里出来。
上了马车,赵佶一扫昨日见沈易安时的局促,轻松地谈论着天气和往年金明池观水戏的情形,几次沈易安想要插话都找到机会。
直到赵佶说完,马车也没动一步,赵佶略尴尬,问:“马车为何还不走?”
“草民有事想请大家帮忙。”
“欸欸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