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音乐是陆汐比较熟悉的,当初她混迹yè • chǎng时,就是在这种音乐声中领着那些泡吧的人群魔乱舞。
时隔几个月再一次感受到这种氛围,她有些无法言喻的激动和感慨。
此时坐在这高级的牛皮沙发上,看着面前十来个俊逸的,任她挑选的小鲜肉,她仿佛领略到了男人们那一掷千金的快感。
少顷,她土豪似的道:“会说中文的、在圈子里混过十年以上的小哥哥请留下,其余的一人五百块,散了吧!”
她这样一挑,居然只有一个约莫180公分高的男子站出来,他狐疑地看了陆汐一眼,有些戒备地坐了过去。
其余的人一走,陆汐才仔细打量了下这男子,很帅气,身材也好,就是脂粉味太浓,他貌似还画了一下妆。
“你是哪里人?”她问。
“云南。”
“在这儿干了十年?”
“没,之前在皇城干,后来才来这儿。”男子一问一答,他似乎很紧张,因为负于身侧的手捏得紧紧的。
陆汐有些啼笑皆非,“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来这儿打听个人,我给你这个数。”她伸出一个手掌。
男子眸子一亮,问道:“你要问什么?”
“是这样的,你在河内的地下圈子里混了十年,有没有听过大毒枭银兀和和他qíng • fù‘舞’的事儿?”
“‘舞’?”男子一愣,“你说的是十多年前皇城那个被人分尸的头牌吧?河内全夜店的一姐?”
十多年前被人分尸……
她应该是几岁?
陆汐心头一凛,故作不经意地道:“我并不太清楚,那么她是银兀的qíng • fù吗?”
“那当然,除了毒老大,还有谁能养得起那样奢侈的女人?她座驾都是兰博基尼,出行还有保镖。”
这么奢侈?
陆汐想起张丽英说的,当初疑似她母亲的女人只给了陆振山两百块车费,这哪里像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女人?
还是她弄错了?
男子又道:“舞活得很潇洒,不过死得也很惨,是被人用军刺一下下分尸成了很多块,当年还登报了呢。”
陆汐心一颤,掩饰性地端起酒杯汲了一口,火辣的酒液刚下喉咙她就差点吐出来,但怕男子看出端倪就强咽了下去。
“这么狠,那凶手抓到没?”她问道。
“没,听说是华国一个豪门之后,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估计‘舞’是惹到他了,所以才被分尸。”
男子略一思索,拍了下头,“听说姓封,是个大户。”
陆汐手是背在沙发上的,所以男子没看到她手抖,她淡淡问道:“姓封啊?难道是A市的中流砥柱第一豪门世家封家?”
“唔,对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也没人敢去闹事。”
“银兀是黑三角大毒枭,也不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