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弥撒看着一边傻笑一边同他作别的湄兮,问她笑的什么也不说,问她要不要选什么胭脂,她也只说给世子留着,等人奇奇怪怪的离开了后院,弥撒才径直上了楼去了苏温言的房间。
一进门时,弥撒就虎头虎脑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放,开玩笑似的将方才和湄兮碰到的事情告诉了苏温言,笑说道,“还是头回看她笑的这么开心,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苏温言转过身来,捡起了他的话顺着往下打趣道,“你何时也会关心女孩子的心事了。”
这、、、哪来的事儿啊。
弥撒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家仇未报,家园未建,如何能聊的出儿女情长来,他忙是咳了咳掩住了神色。
无意间他瞄了一眼苏温言悠然的神色,想来是不知道他那倒霉的妹妹背着他干了什么事情的,万幸他不知道。
苏温言见人一直没说话,还以为是在背后羞红了脸,于是将话锋一转,询问起了宫中的情况。
弥撒听苏温言问起了丽妃,虽于他们的大业是坏事,但于他这个哥哥而言却是一个不能再好的事情。
宫里边私下与已经传开了,丽妃娘娘已经被惠帝彻底冷落了。
丽妃本是以如妃的惊鸿舞得了惠帝的喜爱,他不明白惠帝有多么的喜爱如妃,会因为一支舞就把她宠溺起来当做如妃的影子。
可他想,也许影子就是影子,大邺的九五之尊心里早就清楚,所以失宠也是早晚的事情,尽管宫里的人私下都在嘲笑她,可弥撒却想着那样的深宫,不论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得宠是一辈子的事情。
今日他们敬着你尊着你,明日也可能笑话你背弃你。
大邺的人果然是没有他们草原儿女专情的。
不过他心里还是常怀感恩,因为惠帝没有彻底的疯魔而感到侥幸。
”好事。”苏温言笑了笑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