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就说能行吧?”张桦兴高采烈道:“傅明是个什么人物,赶紧介绍一下。”
“还介绍个屁。”贺道宇一脸的不高兴,咱们让死老头耍了。
派什么人不好,非要派傅明这个磨唧的家伙。
老张,你可不知道,那就像一块牛皮糖。
拉拉不断,咬咬不动,砸还砸不烂。
整天像个婆娘,嘴巴从早到晚叭叭个不停,真特么想抽一巴掌过去。”
莫名的,张桦想起谢桐。
那家伙也是这副德性。就像一堆苍蝇围着你飞。
“走走走,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你不想抽他,我贺字倒着写。”贺道宇拉着张桦就走。
可没走几步,他又停下脚步,“还是坐你的车,那里还挺远的。”
“不行,目标实在太大。”张桦否决道:“骑自行车去。”
“哎。”贺道宇唉声叹气,“我也是倒了霉,怎么又碰到这个货。”
两人一前一后地骑着自行车往郊外赶去,连接发生命案后,法租界巡捕房也变得紧张。
他们在每一个关口都增派了人手,无论是进出的人,都要被仔细盘查。
好在张桦二人化了妆,巡捕没有察觉异常,也就放他们离开了。
“就是前面那个村子,傅明那个二百五,前几天刚吃了大亏,折损了好些个的同志。”贺道宇的脸上写满愤怒。
虽然是个落脚点,但这小村并没有警戒。
甚至张桦都已经走进院子里。屋里的三个人还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贺道宇,你来干什么?”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愤怒的站起来。
他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满满都是文人气质,根本不像一个行动队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