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的成绩有目共睹。
只要您多多亲近,又何愁大事不成。”
谢桐一愣,随即笑道:“宗纬老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段站长老奸巨猾。
在上海又是根深蒂固。
想巴结他的人,能从上海排到南京。
但新长官不一样啊!
只要押对了宝……
谢桐又笑道:“老弟,你觉得这两个长官,何人值得托付?”
张桦笑道:“组长这是入迷局了。”
谢桐诧异道:“还请老弟解惑。”
张桦道:“这些长官可都是戴老板跟前的红人。
只要做出功劳,那肯定是另有重用。
对他们,组长只需结一份善缘即可。”
谢桐点头道:“对,段逢甲那个老王八蛋殷鉴不远。”
张桐笑道:“组长,段站长主持过几期培训班。
虽不说桃李满天下。
但在军统内也有很深的根基。
现在有了一分情谊。
组长还是要好好把握。”
谢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惭愧道:“还是老弟透彻,愚兄的眼皮子确实浅了。”
反正是打了水漂。
与其大吼大叫的得罪人。
还不如沉默是金。
或许什么时候又用上。
张桦又说道:“组长,现在是国家危亡之际。
戴老板虽然身在重庆,但也为了战事殚精竭虑。
所以,上海区下一步还是以制裁为主。
但行动组刚刚受到重创,恐怕难堪此大任。
眼下以情报组的人员最多。
不知,组长对此有什么安排?”
谢桐笑道:“愚兄虽然不才,但为了国家自然不敢贪生怕死。
只要长官有所指派,那肯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桦摇头道:“不,情报组的人员要全部交给新长官处置。”
谢桐一下子愣住,问道:“为什么?”
当然是怕你瞎指挥。
就你的那点水平,难道心里没点啥数?
张桦笑道:“新长官即便带来一些心腹。
人数也远比不过咱们。
所以组长在上海占尽上风。
但是放眼全国。
咱们的力量就微不足道了。
不说太仓一粟。
九牛一毛不过分吧!
而且组长还没有融入戴老板的圈子。
如果被那个混蛋参上一本。
咱们恐怕没好果子吃。”
谢桐为难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手里没人,怎么在上海区立足?”
张桦笑道:“组长,周长官是何许人?
戴老板结义兄弟。
还是戴老板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