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岐山不嫌事大地道,“恐怕这是你我翁婿最后一次相处,不知驸马有何感想?”
“没什么。”
凤岐山闻言眸光森冷,“哼,也对,一个连几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男人,还能有何话说。”
曹莽咧嘴一笑,“父皇误会了,儿臣拿不出来,但儿臣相信公主会出价买下儿臣,到时儿臣还是公主的人,父皇还是儿臣的父皇。”
凤岐山被曹莽一番绕口令似的回怼气得够呛,“无耻!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妄想靠女人拿钱赎身……”
想了想,好像不对。
“呸,朕是说,身为相公,不知爱护妻子;身为驸马,不知维护皇家威严,身为龙国之人,不知于家为国,你有什么脸面让公主拿银子买你回去,何况公主哪里来的银子……”
说到最后凤岐山没了底气,凤鸣还真有银子买曹莽,别说十万两银子,就是千万两凤鸣也拿得出,可他打死也不能说。
“公主会有办法的。”
曹莽莫名的自信十分刺耳,凤岐山冷哼。
密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凤岐山喝了几口茶,压下胸口郁结,反正无论凤鸣选择哪条路,对于他这个父皇来说都是好事,谁能比得过他神机妙算,哼哼,凤岐山越想越美,连曲公公发着颤音地叫他都没听到。
曹莽听出曲公公调门不对,抬头却见凤鸣怒冲冲出现在密室门口,肩膀上蹲着夺夺,身后还跟着小黑。
“皇上,皇上!”
曲公公一迭声地叫,终于把陷入美梦的凤岐山叫回了魂。
“叫什么叫……”凤岐山不耐烦地呵斥,转头间发现了杵在门口的凤鸣。
凤鸣望着一脸愕然的凤岐山,笑得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父皇与驸马在此做甚?”
“这……朕……”
凤岐山稳了稳心神道,“公主怎会寻来此地?”
凤鸣肩头上的夺夺,“吱吱吱。”
“你个叛徒!”凤岐山手指夺夺磨牙,“朕白喂了你那么多香蕉,你居然出卖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