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凤鸣不明白都这功夫了,色心还在装的什么深沉。
“贫僧还没想明白。”
凤鸣无奈道,“你慢慢想,且先告诉本公主,主上带着驸马到底往哪个方向去了?”
“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才不能随便告诉公主。”
“死秃驴,你是找死吗?”凤鸣被慢悠悠的色心气到发飙。
色心被骂得啧了声,“公主知道贫僧为何叫色心吗?”
凤鸣两手痉挛,不住做着抓掐的动作,色心恍如未见,自顾自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贫僧的心空无所住,所以就叫做色心,如今公主被色迷了眼,也该适当放空一下,品一品其中缘起性空的滋味了。”
“本公主现在没心情跟你谈论什么佛法……”凤鸣揪住色心衣领逼问,“说,主上到底带着驸马去了哪里?”
色心面露难色,须臾,无奈道,“贫僧亲自带公主去找。”
又想借机骑呾叉?凤鸣凤眸微眯,鄙夷地打量主动请缨的色心。
“贫僧没那么肤浅。”
凤鸣不信,“罢了,成全你便是,快上去,咱们这就出发。”
色心找来俩名亲信弟子交代几句,在全寺艳羡的仰望中上去呾叉,与凤鸣并肩飞远。
飞出几十里地的距离,凤鸣顺着色心所指方向看到一辆马车沿着官道疾驰。
凤鸣凝眸,半晌方道,“这并非是前往凤国的路,母后到底要去何处?”
色心道,“如果不出贫僧所料,应该是去往刀马关。”
“出了刀马关就是外域的地界,难道母后想要带驸马去核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