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门外过来一青衣卫走到韦岩跟前,小声道:“韦将军,李将军来了,就在门外。”
韦岩点了点头:“请他进来。”
“是。”
“将刚才抓来的嫌犯都这样来一遍,我就不信。个个都是铜锤铁打的筋骨不成。”韦护十分不耐烦地道。
片刻后,李忠国进了审讯房。
韦岩与李忠国二人眼神相对,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但好像两人又说了好几轮的话。
韦岩打破了沉寂。
“大将军,恕我未能远迎,不知大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你亲自悄无声息的抓来几个人,莫非是什么大案,为何不向我禀报?”
李忠国往日与韦岩都是各自办自己的案子,李忠国也懒得干涉。
不过如今在承旨司出了“毒杀案”,李忠国说出这句话只是想压一压韦岩。
韦岩知道李忠国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因为昨日“毒杀案”盯上了自己。
他心想,没必要与李忠国其交恶,让其缠上。
“是卑职疏忽了,今日卑职带着几个青衣卫出去办案,正巧看见这几人在京兆府衙外煽动百姓起哄闹事,卑职便将他们拿了回来。”
李忠国现在对李慕白被害一案无心过问,眼下只想尽快破了“两尚书被毒杀案”,向圣人交差。
“原来如此,韦将军办案,本将军不好干涉,本将军前来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有几个问题要问问韦将军。”
李忠国直接亮明了来意。
“将军请讲,韦岩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韦岩还是一如既往的滑溜。
“如此甚好,前日亥时(晚上九点),不知韦将军身在何处啊?”
李忠国单刀直入。
韦岩早已想好应对之言,他将腰间吊坠拿到李忠国面前。
“前日亥时卑职正准备宽衣睡下,突然发现自己腰间这环形吊坠不见了。
若是普通之物掉了也就掉了。
只不过这环形吊坠是卑职那亡妻的遗物,卑职无论如何也要寻回。
于是就在亥时(晚上九点)回到了承旨司,寻找这枚环形吊坠。”
李忠国知道韦岩为人,他岂是那痴情之人,家中小妾都娶了三房。
“韦将军原来也是痴情之人,那韦将军是何时出的承旨司?”
李忠国问这个问题更让韦岩有恃无恐。
“回将军,卑职是在您抓人犯进承旨司时,出的承旨司。”
李忠国仔细看着韦岩说话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