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王敢在门外等着。
周云打了房门，带着王敢进入。丢给他一支烟。
“有情况吗？”
王敢给周云点上了烟：“他一直都很小心，但是在半个小时前，我们看到他在房间的窗户上站着，手上拿着一叠撕开的书，玩着折飞机。”
周云的脑海一闪：“快！我们过去！”
两个人来到了旅馆的楼下，发现这时的陈凯旋已经不在窗口了。而旅馆的周围，散落着十几个纸飞机。
周云捡起一个纸飞机，上面没有字。周云拆开一架纸飞机，发现这是一本英文书，被陈凯旋撕了折纸飞机玩。
不可能玩！他已经四十岁的人了，已经过了童年的季节。成年人谁会去玩这个幼稚的游戏？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在向人通风报信！
只要在纸上用药水写上文字，接收人就能看到信的内容。
王敢拿着一个纸飞机，好奇的问：“这纸飞机一甩出，就没有方向，拿不住位置。再说它也飞不了多远。如果他拿来当通信物使用，飞出的纸飞机那么多，接收人知道是哪一个？”
周云接过王敢的纸飞纸，拆开重新地折叠起来。只是在纸飞机的纸身中，放进了一个铜币。然后，周云指着一颗大树说：“我要射那棵树。”
随后，周云的手一甩，那个纸飞机竟然一条弧线地直飞大树。
王敢跑了过去，捡起了纸飞机。他明白了，陈凯旋是如何发出消息的。
周云交待王敢继续监视，自已回到了酒店。
现在，可以确定，陈凯旋有问题！你想想，王敢带他回澳门不到一天，他吃住都在房内，没有出门。为什么他知道身边有他的人，而且，还知道那人在等他的消息？
还有，他怎么会用这个看似简单其实最实用的纸飞机？
第二天，周云又来见陈凯旋了。
“陈先生，我已经安排了人，今天会送你去香港。从香港那乘客轮去南洋。”
去南洋，每周有两趟，一趟是从香港上船，不停澳门。另一趟是不停香港，却停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