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人家不喜见生人,平时也是徒弟上手,只有熟悉并且关系好的才亲自动手。”
这次换秦书画失望了,还以为可以见见古代的书法大师了呢,是不是长的仙风道骨的啊。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晏书额头一排黑线,他就这么老吗?
那是不是还有白白长长的胡子。
“没有,人长的很年轻,还长的特别俊俏。”
“啊,那靠不靠谱啊。”毕竟,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很靠谱。”晏书要被气晕了。
“长的特俊俏,什么样的,能不能描述一下啊。”她天天就看到的自己便宜相公,想找个别的俊俏男子看看,又出不了门,也不是说出不去,就是麻烦,每次出门都要上报大夫人,问东问西的,你不说人家还不放人。
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自由啊。
“跟你相公一样好看。”晏书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可耳朵尖却是红的。
臭丫头怎敢如此厚颜无耻,居然对着自己的相公打听别的男子是否俊俏,还让他描述。
“有人念叨你吗?”
“什么?”
跳跃性太大,他没跟上。
“你耳朵怎么红了?”
这话一问,晏书的俊脸都跟着红了,而不知死活的秦书画又出声了。
“你脸也红了,发烧了?”踮起脚尖,抬起小手,贴在晏书的脑门上试了试,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