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一个世子宗妇,又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母家是忠勇侯府,言语却不及一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没得被人笑死。”
“我眼下虽惹了崔凝芝不悦,我看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以后看清了双方形势,自然知道如何选择。我们初入崔府,利弊得失,分寸把握,出不得一点差错。”
抱竹拍手:“我们小姐真棒,一个庶子的媳妇,也敢在我们县主面前撒野。以后有她受的。”
抱夏清醒多了:“若无崔姑奶奶指使,她敢这么行事?”
孙希刮目:“抱夏说得对,抱竹,抱冬,抱春,你们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今日你们也看到了,众女眷一听崔凝芝出声,就都跟着出去了。为何?积威约之渐也。”
临近亥时。
崔然终于跌跌撞撞地由庆喜并几个小厮扶着进了喜房。
朦胧中,他见孙希已换了就寝的红色锦衣,挺直身子坐在床头。
他摆摆手,让仆从们都出去。
他踉跄着走到床边,靠着孙希坐下。
孙希闻着他一身酒味,不觉皱眉。
谁知他一伸手,抱住孙希的身子,压倒她在床头。
孙希后背被磕得生疼,伸手一摸,原来是花生红枣。
崔然看着孙希光洁如玉的脸颊,喉咙有些发涩。
他微微有些尴尬,摸着孙希脸的手却不肯放下来。
孙希很紧张,手紧紧抓着锦被。
崔然双眼迷离,呼吸渐重:“妹妹今晚真美,我们早点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