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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右荣捧着一匹棉布进到了殿中来了。
赵苍接过那棉布看了看,又用手认真捻着拉扯试了试,最后点了点头,道:“的确比葛麻之类更好。朕从前倒是不知道赵莘还能有这个本事。”
“赵莘比他父亲务实许多。”赵如卿说道,“老王叔当初除了在朕面前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是无缘无故听了别人的话要站出来说些不应当说的话,朕早上时候还在想,要不干脆直接把安王的爵位给赵莘算了。”
赵苍把那棉布还给了右荣,然后道:“他就是性子直接,没什么坏心思,你让赵莘回去多说几次,他就转过头来向着你了。”
“这么说来,那之前是谁总是在他面前说朕的坏话?”赵如卿好笑地看着赵苍。
“朕管不了臣子家里的事情。”赵苍道,“何况从前是谁说并不重要,只要今后没人说就行了。”
赵如卿也没跟她亲爹计较这种小事情,只道:“那就看今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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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华宫用完了晚膳,赵如卿精神奕奕地回到了乾元宫,让人把下午还没理完的奏折重新拿上来,又把魏朝时候留下来的那些奏本都翻出来一一对着看起来。
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恨不得每天都能有无数精力来做这些自己想做的。
除却与赵苍说过的赋税之外,她在想关于科考的事情,另外用兵制度似乎也有一些可以调整的地方。
不过这些也的确不急于一时,只要时间足够,先行的制度并不会带来麻烦的时候,她就能慢慢地进行探索和思考,让他们都一一变成她希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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