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祤巴掌连拍是拍,“什么都别说了,某家说话算话,一言九鼎,当初大家商定的是谁先拿下溱都,谁就是王,如今恭喜刘将军了。”
“不敢不敢。”刘挷忍着疼硬挨,他手下有人气不过,也只能捏着拳头转过脸不看。
没办法,是真打不过。
项祤冷笑,“有什么不敢,甭客气,你多日不回,我们就没有等你,先行商量了封号和封地,地图和文书等下送你那边,你看看是不是合适,要改趁现在,等新年时宣布以后就改不了了。”
“啊?”
刘挷呆滞了,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但一时没明白。
“行了,走走,我们兄弟先去喝一杯。”
“将军请。”
……
一顿拎着心的酒宴过去,刘挷应酬完各种虚情假意的,拿着地图和文书回营。
看过以后才恍然大悟,他为什么没死。
当初商议,先拿下溱都者为王。
但没有说过,其他人要以这个王马首是瞻,更没说过其他人不可以称王。
现在,各路义军统帅,大大小小的都封王封爵了。
他这个先拿下溱都的人,虽然也是王,但这这许多王里,也就不那么扎眼了。
刘挷松了口气,转而大笑,因为感觉到了天数。
项祤为了面子和口碑,真的没有杀他,反而承认他是王,虽然把他撵出了溱都,但他仍然是有大片领地的王。
刘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之他有一种冲破束缚,破茧而出的感觉,一种草莽大蛇生脚化龙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