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何时见过左时越如此忸怩的模样,说来也是,左时越左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孩子,“那她如此说,必然也是欢喜你的了?两情相悦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
提及此事,左时越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左宁瞧在眼中,觉得甚是奇怪,“怎么了?”
“阿姐,她不欢喜我,她欢喜的是一个和尚,我,我是单相思。”
左宁目瞪口呆,“金家小姐喜欢的是一个和尚?怪不得金家小姐那么喜欢礼佛,原来是如此啊。”眼见着自家弟弟的情绪越发低迷了起来,她连忙转口说道,“和尚那不就好解决了吗?和尚断绝情感,也对你造不成什么危害的啊,若是你真的喜欢,对她好,早晚有一天,会是你的。”
“我之前问过那个和尚,他也不说自己会不会还俗,净给我打马虎眼。”
“之前她还为他哭了一场。”
“更何况,她于我一同的时候,悲伤总是大于开心。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对她来说是不是累赘。”
左宁最是瞧不惯左时越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她的弟弟样样儿都好,岂能会输给一个已经出家的和尚了?“左时越,你记住了,你是左家人,顶天立地,上阵杀敌,无所不能,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阿姐。”
“这就是那金家小姐不在京都里面,要不然我定然将她接过来,好好跟她说一说,你的好处,左小将军岂能被比了下去?”
左时越本来还挺悲伤,一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阿姐,人家左不过是一个丫头。”
“要不是你看上了这个丫头,阿姐才不会帮你想呢。”她用手指点着左时越的脑门,“阿越,有些事情,有些人,缘来就好。”
“其他的要靠你自己来把握住,不要气馁,总要尝试才知道,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懂了,阿姐。”
“懂了就好,你若是起了心思,便如实告诉父亲,省得他在边境乱操心,你要是说话慢了,他指不定给你弄个媳妇出来,到时候你就追悔莫及了。”
左时越思考一番,越发觉得有可能,他父亲做事,全凭他和母亲的心意。